咲苛ちえ

热爱游戏、美食和绘画,并认真生活的地球人。

【食物语/all男少主】锅包肉不在家的时候,空桑都发生了什么。


持续给小少主增加黑历史。


ooc属于我。


私设如山警告。


我也不知道,但是我满脑子都是四处闯祸的熊孩子(。)


相亲相爱的空桑伐木累,看不到爱情,只有育儿心经。


迫害的草生。



“不好了,我又惹居士生气了!”少主急急忙忙的跑过来,可怜巴巴的拽着屠苏酒的袖子,“总而言之、师父,救我!我需要一个藏身之处,现在!立刻!”


“我说什么来着?叫你不要把烤乳猪也带去。你看他果然生气了吧?算了,跟我来。”屠苏酒不紧不慢的驶向室内,小少主紧张的步步紧随。


“可是大晚上的会比较冷嘛,所以我找了猪哥哥。居士也冻着了,我看到他浑身发抖。”


“龙井约你品茶的时候,你觉得两个人太冷清然后带上了烤乳猪。约会还带电灯泡,是个魂都能气到发抖。”


“不是的,关于这件事,已经被龙井以‘整整一个星期不允许我摸燕哥哥的翅膀’作为惩罚过去了!”


“那你最近还做了什么惹他生气的事情?”屠苏酒打开了药柜,“你先这里躲一躲。”


“我知道错了,作为赔罪,我想找扬州哥哥学画梅花送给他。唔你这柜子里全是药草我呆哪里呀。”


屠苏酒虚掩上柜子门,“少挑三拣四,再吵就把你封进酒坛里。嗯……你要画梅花送给他?”


“条件有限,我只能画梅花。”


“这应该不是值得他生气的事情……你还干嘛了?”


“本来应该不是的,但是我用居士的茶具装了徽墨,然后把陆吾抱过来用他的爪子沾了点墨印在纸上。”


“啊?陆吾?你说那只猫?”


“因为陆吾的爪子踩在纸上的样子很像梅花。”


“……你该不会用陆吾的爪子踩进了他的茶具。”


“但是陆吾不配合我!他还挠我!”少主生气,“我的手上被挠了好几道,血都出来了,好痛,陆吾小气。”


柜子门被推开了一点点。


“……你还干嘛了?”屠苏酒从抽屉里翻出了止痛药膏。


“然后燕哥哥开门进来了问我在干什么,我一着急,抓着陆吾的手就松开了。”


“你在龙井房间里,那你很勇哦?”


“嗯,因为我挑了一张很大的纸,我没办法再把那张纸带出房间……然后陆吾踹了我一脚,踢翻了装着徽墨的茶壶就从窗户飞出去了。”


“……你是不是直接在他墙上画画了。”


“我、我怕燕哥哥告诉居士,然后我就求他不要说出去。”


“……好,你怎么求他的。”


“我给他梳翅膀。”


“……你用可能还糊着墨、沾着猫毛的手去给人家梳毛。”


屠苏酒关上了门,栓好。


“所以现在龙井虾仁还什么都不知道?”


“你千万不要给他说,求你了。”少主推开了药柜的门,可怜兮兮的仰头看着屠苏酒。


“你这让我很难办啊,我可不治脑子无药可救的笨蛋。”


“我这个礼拜都老老实实练五禽戏然后陪你上山采药,拜托拜托,师父天下第一好。”


“我锁门了,”屠苏酒说,“手伸出来给我看看。” 



左手牵着春卷,右手牵着黑着脸的桃花粥,身后还跟着抱着琴的牡丹燕菜、一身甜到匪夷所思的糖果香气的龙井虾仁回来了。


屠苏酒:“哦,你回来啦,怎么样?”


龙井虾仁:“没带治疗翻车了。”


屠苏酒:“哎。”


龙井虾仁:“我撤退的及时,诸位应该也没有大碍,屠苏医师若是不放心,再为他们检查一番也无妨。”


屠苏酒:“你去哪?”


龙井虾仁:“算账。”


“留步,”屠苏酒叫住了他,“龙井居士,你喜欢少主吗?”


“哈?”龙井虾仁停下了脚步,“你该不会是和鱼香肉丝他们打牌输了选择了大冒险吧。”


“我对我的酒量和手气都非常有自信,倒是你,先不必急着回答我,记住你此时此刻的答案,然后向你的目的地一路前行吧。”屠苏酒向他挥手,“愿诸帝与你同在。”


小虾仁你是否有很多的问号.jpg



龙井虾仁打开房门之后,突然明白了屠苏酒的意思。


站在墙边凝神注视着,留给他一个背影的子推兄,以及遍地的狼藉。


还有看起来非常可疑的墙上斑驳的猫爪印。


“敌袭?”龙井虾仁警觉的从袖中抽出扇子。


“啊……是那个孩子,”子推燕回过头,“他好像想画点什么。”


“嗯……”龙井虾仁头疼的看了看洒了满地的墨汁,以及墙上看起来仿佛和猛兽搏斗过的诡异图案,突然想起来一般的问道,“他又摸了你的翅膀了?”


“嗯……好像是。”子推燕展开翅膀,“不过,总感觉这累赘也逐渐变得麻木了,有朝一日,我或许也能在和煦的春风中化归尘土吧。”



一周后。


“燕哥哥,”少主小心翼翼的试探道,“你在不在呀。”


子推燕想起龙井虾仁之前叮嘱过,不论少主提什么要求都先做好拒绝的准备,毕竟只要少主开口了,再加上可怜又满怀期待的眼神,就无法将拒绝的话语说出口了。


虽然不知道龙井虾仁为何如此熟练,但是。


“嗯?找我吗?”子推燕打开门,“那就进来吧。”


“如此娇生惯养成何体统,”龙井虾仁批评道,“就连子推兄也如此宠溺他,他今后岂不是更加无法无天?”


“嗯?龙井你难道没有在等他吗?”子推燕回头,“明明一个礼拜都心不在焉的。”


“……我没有。”


“哟,你出柜啦。”屠苏酒说。


“柜子里好闷,我一个人呆着好无聊,我又怕居士还在生气,一个礼拜都绕着他走。”少主躲在子推燕身后,紧张的看了看黑着脸的龙井虾仁,以及坐在对面下棋的屠苏酒。“但是居士看起来在忙着下棋,那我还是去找小葫芦他们玩吧。我轻轻地来,我也轻轻地走,就像沉入召唤阵里的魂芯和我的眼泪,离开就不曾回头。”


“打扰了,请问我可以进来吗?”


门外,响起了锅包肉的声音。



“噫。”少主抱头蹲防,“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,我就不该出柜,我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在药柜里生根发芽,天荒地老。”


龙井虾仁和子推燕对望了一眼,后者翅膀一展,将缩成一团的少主拢进阴影下,收在怀中,又若无其事的在龙井虾仁身旁坐下。


屠苏酒过去打开了门。


“很遗憾打扰您,龙井先生……嗯?屠苏医师也在吗?”锅包肉绅士行礼的同时报以能让绝大多数顽劣孩童胆寒的和善笑容,“回来的路上耽误了一些时间。我不在空桑的日子里,少主有给各位添麻烦吗。”


他的目光越过了屠苏酒的头顶,停留在了龙井屋内的墙上。


“那是……?”


原本光洁如雪般的白墙,此刻倒是像被什么人随心涂鸦了一般,落满大大小小花叶树果的图案……姑且能从中辨认出大部分(应该)是想要画桃花或者梅花,角落里倒是有看起来像是猫爪印的奇怪图案。


“这是……少主想要让子推兄觉得亲切所以在房间里画了很多的植物。”


“他不是前两天刚在树上搭了个小房子吗,”锅包肉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被花草簇拥的屠苏酒,“没想到空桑还有佛跳墙之外的模特担当。”


子推燕低下了头,“是这对翅膀太碍事了,否则的话,此刻我应当在那树屋中长眠……”


“我明白了,”锅包肉点头,“看来我不在的日子里,他应该没有给各位添麻烦吧?那我再去问问看其他人。”



“他走了。”龙井虾仁说。


子推燕展开翅膀,露出怀中少主的睡颜,兴许是一周以来都心心念念着要摸他的翅膀的愿望总算得到满足,小少主拽着他的衣襟沉沉睡去。


屠苏酒:“我想起高兴的事情。”


龙井虾仁:“什么。”


屠苏酒:“徒儿也曾经这样放心的在我怀中安睡。”


龙井虾仁:“?”



(几天前)


“哈?龙井你?虽然不知道你在搞什么名堂,但是我真的能够在这面墙上画很多的桃花吗?”桃花粥比划了一下,“我可是在这方面笨手笨脚的,万一把你房间里的墙画的乱七八糟你该不会闹别扭吧?”


“且画无妨。”龙井虾仁正在给子推燕梳翅膀,清洗沾到的墨汁花费了一番力气,龙井虾仁等了半天,就差无聊到数子推兄有多少羽毛,忽然想起来少主先前同他闹别扭了,这一个礼拜都不会再造访。


“我看你就差一边数子推兄的翅膀一边嘀咕,他心悦我,他惧我,他憧憬我,他怕我……”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治疗不请自来。


“他还是不愿意出来?”龙井虾仁说,“我明明已经消气了。”


“关于这个,”屠苏酒看了看在墙边忙着涂鸦的桃花粥,“我倒是交代了你出门的时间,这样可以和你错开防止你们相遇了都不给对方台阶下的尴尬局面。不过我那傻徒儿显然是怕你迁怒于他,所以就差在我的药柜里定居了。”


“他何时能出柜。”


“噫。”忙活了半天的桃花粥惊惧万分的看了看他们,他在龙井虾仁的墙上铺上了一大片桃花(?)的图案,正琢磨着赶快回自己房间去,就听到了屠苏酒和龙井虾仁在讨论少主什么时候出柜的话题。



新一周的空桑小报新鲜出炉了。


正在给龙井虾仁编小辫子,哼着小曲的少主被锅包肉截获。


“请给您亲爱的管家一个合理的解释。”锅包肉微笑着举起报纸。


大标题是加粗的大红字体,占据了整个封面的上半部分,只有寥寥几个大字


《恭喜少主出柜》。



EN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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